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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2 心理学战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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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局。

    局长小心翼翼给闫天阑端一杯茶,双手递给他,道:“闫先生,令郎的案子我们已经在全力调查了,请您放心。”

    闫天阑坐在沙发上,随意接过茶水,放到茶几上,抬头对局长道:“全力调查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局长冷汗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全力是怎么全力?”

    局长语塞,随后说道:“因为令郎案子比较特殊,是在家里发现出事的,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来过的痕迹,指纹脚印汗液都没有。而法医尸检那边结果也证明,令郎没有中毒,排除了他人投毒导致精神异常以致精神过激,做出自残行为的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闫天阑冷冷看向局长:“所以,你们警察局到现在为止,是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咯?”

    局长: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闫天阑垂头,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手指,状似无意道:“局长今年就要考核了吧?好像需要上面的人审核?真是巧啊,我和一个上面的人上星期还一起吃过饭……”

    局长立刻道:“啊,闫先生,我想起来了。法医还说过,令郎身体身体里有毒品残留痕迹,很可能和毒品致幻有关?”

    闫天阑挑眉:“嗯?”

    局长小心瞧他脸色:“嗯,我们已经把昨天和令郎有过接触的人都传召过来了。只要仔细排查可能和令郎有过毒品交易或者毒品接触的人,或许会得到线索……”

    闫天阑露出一个笑:“那就麻烦局长了。”

    他起身,往外走。局长在身后相送,路过一个审讯室,他正好转头,朝一个高高小窗户瞟了一眼,正好看见一个小姑娘好看侧脸。

    闫天阑停住脚步:“里面是谁?”

    局长立刻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调来资料,翻看后,道:“闫先生,里面也是被警局传讯过来,和这次案情有关的。她和令公子接触的时间在昨晚,嗯,七点四十到七点四十五之间……”

    闫天阑立刻警觉:“昨晚七点四十到七点四十五之间?”

    局长又翻一遍资料:“嗯,昨晚七点四十到七点四十五。因为接触时间时间短,所以,我们只是例行传唤记录,安排在这个普通审讯室,属于嫌疑较小者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闫天阑沉下脸,“给她换一个审讯室,仔细盘查。另外,把这个人出现的资料和昨天和我儿子接触时候监控拿给我。”

    局长一脸懵,愣愣才道:“哦,好的。”

    闫天阑盯着里面的人,面沉如水。

    他记得清清楚楚,昨晚七点四十到七点四十五,是他送闫小姐到会场的时间。因为是闫小姐消失两个月后首秀,他很上心,时间掐得很准。

    也在那时,他因为听见儿子胡言乱语,言语里有冒犯闫青小姐,唯恐闫青小姐听到,引闫青小姐换一条道去会场。

    他记得当时儿子在和一个女人说话,他过几分钟找去时,女人就不见了,只剩儿子一个人站在那里,晕晕乎乎,直嚷着头疼,丝毫不记得他方才说过什么。

    但有一点没错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拒绝了他儿子。

    一个没钱没势、小市民家的女人,子青看上就是她的幸运了,还敢拒绝?若是平常也就算了,可现在子青死了,送她下去陪他,也算圆了他一个心愿,黄泉地下也不寂寞。

    他眯起眼,望着里面,眼神冰冷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沈襄十分配合工作。

    警察大叔问什么,她就答什么。

    警察大叔十分满意:“就是喜欢你们这么配合我们工作的公民,不仅省了我们的事,也省了你们的时间不是。”

    沈襄笑笑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问题问完。

    警察大叔和沈襄齐齐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警察大叔合上蓝皮记录本,将黑色笔帽扣上,站起身,笑着对沈襄道:“行了,已经问完了,基本没什么问题,待会做个记录就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沈襄悄悄松口气。

    这地方,还真不想多待。

    突然,门锁咔嚓几下响,吱呀一声被打开,一个身穿警服,身材高大警官走进来,朝警察大叔打个招呼,道:“老严,我来提个人。”

    警察大叔道:“提谁?”

    那警官冲沈襄努努嘴:“还能有谁?”

    警察大叔道:“怎么轮到你审了,你不是负责那些……那些嫌疑犯的吗?这丫头可只是一个涉案嫌疑人而已,而且我已经审过了,基本排除嫌疑了。”

    那高大警官无奈道:“局长亲自下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“局长?他怎么会管起这件事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那边还有一个嫌犯都没有审完呢,就被人直接拉过来,说是局长说得,先把这个丫头给审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压低声音:“听说,又是那死者家属的幺蛾子。”

    警察大叔无奈,看一眼沈襄,动了动嘴唇,却不知说什么,只能道:“唉,小丫头,现在……你暂时应该是走不了了。你跟着我,我送你过去。”

    沈襄一直安静听着。

    现在也只是嗯了一声,便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这副样子却让两位警察更心疼,他们俩对视一眼,都摇了摇头,低声叹了口气,不知说什么好,默默前行。

    几人往里走,来到另一间审讯室。

    这件审讯室比刚才那间大一些,空荡荡的,阴冷潮湿,只有一桌一椅,刷过蓝漆,皆是铁质,地板是青铁色,窗户也小了一半,高高在上,中间架三根铁杆,就是一简易牢房。

    一进去,警官就让沈襄坐在椅子上,把手放在椅子后面,咵地用手铐拷住。

    他对沈襄道:“不许乱动。”

    便和警察大叔一起出去了。

    沈襄被单独留在里面,双手被拷住,对着那小小窗户,只能看见一方窄窄的天,蓝灰色,不变的天,不变的云,偶尔有鸟飞过已是惊喜。

    慢慢地,沈襄开始觉得手酸,胳膊被强行扭到后面扣住,关节酸痛,而这地方又湿又冷,椅子也是暖不起来的铁,让她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想问问他们到底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可一直都没有人来。

    她又开始慢慢等。

    时间慢慢流逝,她开始肚子饿,开始口渴,开始想上厕所,可始终都没有人来。这一间审讯室,像是被人遗忘似的。

    沈襄忽然明白了。

    刚才那位警察大叔叫这刑讯室,‘刑’到底是什么了。把本来就心里忐忑的犯罪嫌疑人晾在这里,让他饥寒交迫,却始终没人理会,慢慢在等待和生理难受间,自己崩溃掉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心理学的战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