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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之寒，刚才我们只是，只是……”柏如风讷讷的想解释，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述。
不管怎样，刚才他和丛容，的确在讲易之寒的“坏话”，这让他多少有些惭愧。
然而，易之寒并不听他的解释，径直走到画架背后，俯下身观看，表情似乎还挺认真，看了一会，颔首表示嘉许，“嗯，画的有点样子了。”
咦？
柏如风和丛容对视了一眼，都惊讶极了。
难道，两人之间的对话，他并没有听见？
“很有进步啊，是你教的吗？”易之寒回头，给了丛容一个嘉许的目光，接着视线曳过，落在柏如风的脸上。
“呵，也没怎么教，就是随便讲了一点点……”
易之寒的脸上有笑意，但不知为什么，柏如风总觉的，自己正在做一件不太妥当的事。
而丛容年纪小，又是个大心眼，哪里会想这么多，她在意的，抓住的，就是“进步”二字，眼中的不安、惊讶一扫而空，灿烂的笑容跃上了眉眼，跳到易之寒跟前，无比期待的仰脸看他。
“真的？真的很有进步吗？”
“嗯，你有一个好老师。”
“那，那——”丛容一把抓住易之寒的手臂，两眼星星乱冒，“是不是该奖励一个呀？”
“说的对，是该奖励。”
“太好！那就来吧！”丛容攀着易之寒的手，撅起嘴巴，踮起脚跟，主动把小嘴巴送上去。
“呵呵……”易之寒轻笑，托起丛容的下颌，低头俯下。
这，这是做什么？
在一旁的柏如风一脸震惊之色，完全不亚于刚刚发现易之寒走进来。
他当然知道，他们是在亲嘴儿。
可是，他们是，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啊！
他跟易之寒一样，都是十二岁，身体开始发育，已经对男生跟女生之间的“那些事”，有了一点朦胧的认知，觉的眼前的两个人，正在做的事，应该是隐秘而害羞的。
可他们却当着他的面，就这样亲上了！
还不止是这样。
之前的几次“奖励”，易之寒都是蜻蜓点水似的，简简单单的亲一下，但这一回，当四片嘴唇碰在一起，丛容要撤退之际，他的手突然用力，将她的下巴捏在掌中。
“唔……”有一点点轻微的疼痛，让丛容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。
但这含糊的音节，马上被易之寒堵回口中，他的嘴唇贴着她的，用力往下压，还有一个吮吸的动作，把温暖和湿润，染上了她的小樱桃。
哇，好恶心！把口水弄到我的嘴巴上！
丛容皱起眉头，在易之寒的掌心里摇头，可惜他捏的很紧，她一时无法甩开。
几步之外的柏如风，已经看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是个文艺少年，看多了歌颂爱情的诗歌和画，本来就比较早熟——这个，明明就是大人之间，不，情侣之间，才会有的亲吻吧！
“奖励”持续了快有半分钟，易之寒终于离开了丛容的嘴唇，却抢在她瞪眼发脾气之前，在柏如风看不见的那一侧耳边，飞快的说了一句话。
“你要是接下来还想要奖励，就不准骂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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