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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烂桃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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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把云溪抱在怀里容祁对着外面道:“祁从不知西夏国的阿伊夏公主与祁如此之熟悉。”

    听到了容祁的声音,阿伊夏很是激动,这么多年来,魂牵梦绕的都是容祁,在西夏恨不得一下子长大,来天都国做他的新娘。

    “祁世子,七年前,你我有过一面之缘,从那以后我就记住了你勤王府的容祁世子,我阿伊夏今日为你而来,这辈子为你而生为你而活。”

    阿伊夏丝毫不觉得在大街上说这个有何不妥。

    本来容祁的马车在大街上走就让大家很好奇,这又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带着一群人来拦着马车,就让大家更好奇了。现在阿伊夏又在大街上告白,人们议论纷纷,这是哪里的姑娘,如此不知廉耻,大街上拦了祁世子的马车不说,还说这么不知廉耻的话。

    “阿伊夏公主,我想你时弄错了,祁已有心爱之人,与阿伊夏公主无任何牵连,还请公主放祁一马,别让祁在心爱之人面前不好交代。”容祁话说对阿伊夏说的,眼睛却是看着云溪的,惹来云溪一阵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“不知祁世子可否拉开马车车帘,让阿伊夏一睹尊容?”阿伊夏不信马车里是容祁,据探子回去说容祁不曾与任何女子接触,他一直都是与所有女子有三尺之距的。

    “阿伊夏公主的要求是否有些不着台面?祁有事在身,要赶路,还请阿伊夏公主让祁过去。”容祁不愿与阿伊夏多费口舌了。

    阿伊夏急了,又向马车靠近,在距离马车十尺的时候,突然被不知从何处出来几个头戴斗笠的青衣人拦住。

    “祁世子,我阿伊夏千里迢迢从西夏来到天都,还请祁世子别让阿伊夏伤心。”

    情况越来越不好了,阿伊夏十分心急,却也没有办法,容祁身边带的人是不计其数的,硬的她肯定不行,那就来软的。

    阿伊夏把手中的鞭子扔给身后的随从,纤细的身影站立在青衣人隔着的之外。

    “祁世子,这次勤王爷在西夏国境内出事,阿伊夏知道是我们西夏的错,特地带来了西夏最名贵的中草药和补品过来,一来是想看看勤王爷身体是否康复,二来是想一起商讨一下,如何惩治这些大胆逆贼。”

    云溪懒的理容祁他们了,又开始吃起了糖炒栗子,容祁也没有阻止了,只是帮她整理了下头发。

    “阿伊夏公主想得真周到,祁在这里表示感谢。西夏国的内贼自然是由西夏国自己处置,祁以及天都国都无权参与的。若有一日祁去参与西夏国之政事,那必定是西夏国如一盘散沙,需要新的政权立足之时。”

    容祁的声音不高不低,刚好能清晰的传进阿伊夏的耳里。

    阿伊夏听着全身如淋漓一身冰冷的水,全身冰凉。容祁的话说出来了,也可能是如果不给天都国一个交代,他会为了勤王爷攻打西夏国。

    “祁世子见笑了,我父王一直用心掌管着西夏国,西夏国好比一根拧不断的绳子,伤害勤王爷的几个乱臣贼子,必定不日将绳之以法。祁世子无需太过操劳。”阿伊夏想现在需要转移话题,她又说:“阿伊夏听闻祁世子身有隐疾,特地带来西夏国的神医,这也是阿伊夏此行的最主要的目的,还请祁世子务必不要推辞,以身体为重。”

    容祁身体不好,在天都国已经不是个秘密了,只是云溪的灵魂是新来的,所以不知道罢了。

    听到阿伊夏的话,云溪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。容祁看在眼里,却没有办法,事实就是事实。

    “劳阿伊夏公主,祁不敢当,今日,祁还有要是,告辞。”容祁的话一说,梅三突然就驾起了马车,绕开阿伊夏直接向前奔去。

    马车走后,挡在阿伊夏面前的几个人也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阿伊夏看着远去的马车,若有所思的望着,心里有了新的盘算了。在随从的催促下,阿伊夏依依不舍的拉回视线回到马上,驾马离去。

    云溪不跟容祁说话了,只是拿起车壁上的书随手翻阅着。

    容祁看她安静了,也看起了小册子。

    马车出了城,又行驶了一段路,终于到了别庄。

    “主子,云溪小姐到了。”

    马车停下来,梅三在外面低声喊着。

    “嘘。”

    容祁在车里发出嘘声。

    车内的云溪已经呼呼大睡了,马车好像一个摇篮,晃荡来晃荡去的,一不小心,一无聊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梅三,你和红衣进去挑选一些,多选一些带回去。溪儿睡着了,我陪着她。”

    容祁的好听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梅三和红衣领命之后就在别庄里寻找云溪或许会喜欢的花草。

    容祁亲自过来了,这让别庄的人很激动,容祁一年也来不了一次,很多人没见过他,自然很激动。

    别庄的主管带着梅三和红衣到处找着,把别庄里最好的花草都让人挖了一些。

    云溪睡得十分香甜,软软的枕头,暖洋洋的空气。容祁看着云溪的样子,舍不得别开眼,这样一个女子,想笑就笑,想哭就哭,怎能让人不爱?只是他这样一个命不久矣之人,能否有资格来爱?

    容祁把云溪抱在怀里,又拿起了小册子看起来。

    一个多时辰以后,云溪悠悠醒来了。

    “唔,睡得真舒服。”云溪伸了个懒腰靠在容祁身上懒洋洋的。

    “溪儿睡好了?”容祁低哑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。“到哪里了?我怎么睡着了?你怎么不喊我?”云溪一连几个问题砸过来。

    “到别庄了,我看溪儿睡得香甜,就没有喊你了。”

    容祁为云溪理理凌乱的头发柔声道。